[异色黑塔鬼/北米双子]牵绊


*既然也是双子,那就用跟上次差不多的标题好啦;包含北米和英sir的一部分亲情……嗯,虽然很不科学但是还是有情分吧;第一次写异色(上次的短短短不算)觉得有点歪
*一周目注意便当注意x可能会包含一部分血腥场面描写,自动消音一部分骂人词汇;可能有细节上的不吻合,就当成是异色的世界线不同吧
*嘛嘛,多谢b站异色鬼红字君的梗,也许会继续下去,慢慢写一点片段

……
  褐发的青年向后退了一步,紧了紧手中的金属球棒。他感到手中的滑腻感消失了,代以某种艰涩,粘稠的痛楚,撕裂的伤口不再散发灼烧的痛楚舔舐他的神经,冰凉麻痒的感觉爬了上来,让他恨不得把球棒扔掉。
  但是不行,他稳稳精神,武器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他唯一的倚仗。狭窄的房间中他很难闪躲。他在这次后退后回头发现墙壁已经近在咫尺,这意味着他必须要进攻了。
  该死,他狠狠地在心里骂着,连串的粗鲁言辞在他心里对面前的敌人进行着凌迟碎剐,他,美/利/坚/合/众/国,在进来这个遭天杀的洋馆,遇见这些*****的灰色白痴之前,哪有过这样不断后退过?哪怕是当年跟那个老爷爷开打的时候,收拾那些不长眼的蠢货的时候,甚至跟那个蠢熊对着干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这么……无力过!
  手上的伤口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这是有谁下的黑手吧?如果他还是国家的化身,那这也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对他们来讲甚至也是日常问候的一部分,但是这种隐患,在失去了“不死之身”的倚仗之后,可是随时会要了命啊。
  是那个粉毛白痴干的吗?
  啊……
  他闪开灰色怪物投掷出来的诡异光线,脚步太过急促,差点磕到了柜子。
  他忘了,现在不该提那家伙的,毕竟……就是这个家伙,唯一了解这些奇怪的光线和粉末的家伙,以前我们笑话他信念之荒谬,但是真正面对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可是这个白日做梦的家伙替我挡住了对方的妖术啊。也许该多信任他一点的。
  但是那也没什么意义了,他想着,抢前几步,抡起球棒给了对方一个重击,一声巨响之后连球棒都有些凹陷了,可是那个怪物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一般。
  这样的情况没有使他动摇,在之前的作战中这个家伙也是看似完全不受伤害事实上多打几轮就消失掉了,就像是鬼魂一样,他趁热打铁,拼命的痛揍着眼前的怪物。那个怪物在眼前人的怪力之下也难抵御,直接被抽倒在地。
  哈,我们在它面前如此脆弱,但是它也一样,美/国露出满意的神色,狠狠踩——考虑一下(重量),说是“砸”也许更准确——了它几脚,那只怪物发出诡异的如图风穿过破窗一样的嘶鸣声之后消失了。
  手上伤口的残留痛楚让他从生还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一种感觉徘徊在他心头,他倚在苍白的墙壁上,锁上门,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适。
  该死。我是在伤心吗?
  现在想这些似乎真的没什么意义了。
  毕竟……看样子,这个倒霉催的脑子里塞满了他那些愚蠢点子的粉红色杯子蛋糕狂,已经没办法再来跟我们吵一架了,就像是那几个早走一步的家伙一样。
  这些家伙平时都碍事的很,他心里想着,捂住了额头和眼睛靠在墙角,死了正好,替我解决了多大的麻烦。现在跟我对着干的家伙都去地狱喝凉风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为什么我会……这是……伤心的感觉吗?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人的身体被好好的放在床上,死于诡异魔法的人安详的像是熟睡之中,随时都会跳起来,居高临下地教训他一样。
  他忽然感到这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
  “喂!加/拿/大!”
  没有回应。看来那家伙是干脆利落的逃跑了,把我扔在这里当炮灰?真是个****的正确的选择!
  他走近门,侧耳倾听,确认了没有什么埋伏的东西,手搭上门,又缩了回来,转身走回,看着床上的人,撩起被血黏成一片的刘海看到了连成一片的粗眉毛,幻想着那双晴空般的眼睛再次睁开,然后面前的还把他当小孩子的疯癫绅士又会活蹦乱跳起来,露出夸张的笑容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小把戏,逗他玩的。
  但是这不可能了。他摇摇头,转身想要离开,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让他不想久留,这种似乎被窥探着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又有些熟悉,沉默了片刻后他开口问,“……加/拿/大。你在这里对吧。”
  另一边的墙角处传来敲击墙面的铛的响声。
  “你这个******的混蛋。既然没有逃跑,那你就是刚刚眼睁睁看着这个家伙死——死掉,看着我也差点送命,却连一颗子弹也舍不得用?”
  他对着墙角的方向大吼,怒火填满了他的心脏,他走了过去,不知道该对哪里的空气发火,无力而无奈。于是他只能继续吼着: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啊!我早就该弄死你了,你这个*****的***,我,我……”
  他发现自己忽然能看到加/拿/大了,楞了愣神,剩下的话都被摘下墨镜的这个人的一双死寂的眼睛堵了回去。他举起了拳,然后无力地放下,“跟你这种木偶说话……真是……”
  他转头就走,步伐坚决,完全不想再看背后的人一眼。
  “……美/国!”
  哦?忽然又叫他?这是演什么戏码?他迅速意识到恐怕事情不对,但是又要提防是不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真是没有任何人值得信任,除了那些已经用生命证明的人——所以他的反应迟疑了一瞬间,抬头蓦然发现黑影扑下!
  该死,它们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他已经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了,将要追随英/国的脚步离去。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力道将他在刻不容缓之际推开。
  美/国从地板上爬起来,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活人,但他却宁愿希望是那个死人诈尸救了他。
  因为这样他们还是三个人,但是现在……马上就要只剩他一个人了。
  心急之下他开始用搏命的打法,也没管敌人强弱自己受伤多重一股脑地又打跑了灰色的妖魔。
  他冲回去,化身如此轻易地一次次在他面前逝去带给他强烈的冲击,但是这一次,他的心情格外复杂。
  血液汩汩地流淌而出,暗红色的衬衣看不出颜色的变化,本来就苍白的面容竟然多出来几分血色,怪物的撕裂和碾压带给他致命的创伤,哪怕是对医学一窍不通的美/国,也并不觉得一个普通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废旧洋馆里,被怪物袭击,几乎快被拦腰撕裂的伤势可以有生还的机会,内脏的碎沫和血一起流出来洇湿了毛毯,留下了残酷的一片血花。看着那个被硬生生以蛮力撕开的粗糙裂口,他甚至连挪动一下加/拿/大也不敢。
  我刚刚说了加/拿/大见死不救,他就拼命把自己救了……我可不允许有人拆我台,你干嘛要救我?现在是真的三个人都要交代啰,这个选择……可不仅不是你要的最优解,相反是最差的,他的心里意味不明的混乱的想着。
  微弱的呼气声从濒死者那里传来,美/国低下头去倾听微弱的词句——也多半可以归做遗言。
  “我……一直都……是正……正确的……”
  那双幽紫的眼瞳中折射出了万般的不甘。他继续费劲全力地说:
  “但也许……一直正确……这件事本身就是错误的……”
  他回光返照也似得急促地说,“我……亲爱的兄弟……”
  美/国屏住气息,但是他没有听到接下来传出任何声音,他呆呆地坐在地板上,自言自语地说:
  “非要说一半,剩下的带到地狱里……”
  “早说了,我们也还会是这样,天天不是吵架就是动手吧……”
  “但是,多谢这该死的血脉,无论敌对,仇视,冷眼,背叛,你也依旧是……”
  “我……”
  “亲……”
  他的的声音越来越小。
  “亲爱的……哥哥……”
  “喂喂白痴听见了吗?”
  他记得有个人是总是这么说的——“一个人,很快乐”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了解那个人的心意了。
  “一个人……真寂寞……”
  房间里沾满了血迹,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ps.
  一贯的作者废话
  这次废话有点多所以放后面
  *黑塔鬼是“牺牲和羁绊”这样的故事,异色们就是“牺牲和救赎”这样吧
  呃,在我眼里,异色更接近于被现实染上其他颜色的原色,所以我总是不由自主的给他们设定成洗掉那层冷漠和伪装依然跟原色可能不相像但是会站在差不多的位置上 ;当然异色还是异色,卢切就算成了牺牲自己拯救大家的小天使也还是玩刀的小天使,弗朗索瓦就算再次相信爱情也不会马上进化成原色那样的r80(笑)
  卢切在一周目大家的牺牲和暴露本性中获得了“救赎”,走出了过去的阴影 然后牺牲自己开启轮回,带给大家以“救赎”,然后大家齐心协力走过难关
  对于意酱来讲,神罗是一个足以代表奇迹和希望的象征
  但是我总觉得对于卢切来讲这个角色更适合让意酱也就是获得了拯救的自己来担当
  刚好有伊酱手迹「致某个时空之中,不再孤独的我」这个梗来玩
*总感觉异色米那个有点一根筋的设定一旦洗白那比原色还甜
*异色……也不一定要凶残?但是虽然见过玩这种类型的超强前辈,学不来那个功力……把常异色弄得好甜好温馨真是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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